“是。”傅寒江点头。

弩京看了眼瑞斯，“你要效忠她？”

傅寒江继续点头，“是。”

弩京沉默下来。

瑞斯站起身走过去，她伸出手拿过他手中的弓，取下了一只箭矢，拉满对准了遥远到都看不太清的靶子。

咻——箭矢射出，速度快到让弩京瞪大了眼，还没有看清，那边就传来士兵的惊呼。

“哇，十环！”

“靶子都裂了，箭头直接陷进去了，拔不出来……”

“左将军果然厉害，不愧天生神力……”

没有遮挡的声音落入几人耳中。

瑞斯不爽的“啧”了一声，低说了句“好吵”，又抽出两只箭矢，她往边上走了两步，拉弓，就在要松的时候，突然转过了身，两个箭头正好对准了弩京和傅寒江的脑袋。

经过刚刚的展示，没有人会怀疑，她手一松，这箭矢就会给他们开瓢。

弩京求生本能下意识的偏头躲开。

瑞斯眯着眼不耐烦的道，“废话别那么多，跟我还是不跟我，你选一个。”

弩京看着那绷紧的弦，没忍住爆了粗口，“我他妈有的选？”

“没有。”瑞斯笑了一下，微扬了下下巴，“实际上，你们谁都没得选，不同意就只有死。”

“谁都一样。”她勾了勾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