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道友不死贫道。”宋狐狸拍了拍他的肩膀,走远了一些。
最后樊云洲求生欲上线,坚强自救,终于脱离了战场,捂着脸头也不回的逃回车里,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了。
至于失恋,现在他得罪了陆大爹和小变态,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,全看不靠谱杀千刀的宋狐狸肯不肯帮他说话,那里还有空想一个夏以蓝?
看父女撕逼不比黯然神伤好吗?
他美滋滋的想着,一看到对面的修罗场,很想找一包瓜子磕。
同样看着外面的还有出租车司机。
男人死死盯着那个小孩的侧脸,手紧紧握住方向盘,脸上那耻辱的红印似乎还在,疼痛如跗骨之疽一般从心底攀延而上,刺激着脑神经,鼓噪着将眼前染成一片血红色。
恐惧、愤怒还有不甘。
他颤抖的握紧方向盘,缓缓踩下了油门。
撒气包跑路了,发泄了一番的瑞斯和陆宵风都冷静下来,并没有真的撕逼或者喝骂,两个人从头到尾都很淡然处之,仿佛他们来江边只是一场以家庭为单位的郊游。
陆宵风问她,“为什么要跑?”
瑞斯不承认,“是樊云洲开的车。”
言外之意便是,他带我跑的,不是我要跑的。
宋骄阳听着先笑出了声,“抱歉,打扰到你们父女之间的谈心了,但是,泰迪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作为发小都很清楚哦,按照他的脾气,他的车可能最多只会开到马路上,而不是会一路漂移到这里。”
“哦,也许他失了智吧。”瑞斯假笑,“毕竟你们也知道,樊泰迪智商有限,情绪上头失了智也不是没可能。”
陆宵风皱眉,手在她头顶压了压,“师师,要叫叔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