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斯抓着方向盘,轻微抽了口气,额头青筋都爆出来了,破口骂道,“你开车呢,撒什么手,还真想带着我ga over啊?”
“我、我错了,我不是故意的,都说了驾照到手不足六个月,你、你还让我开快车……”樊云洲委屈兮兮的抽噎了两声,好歹是把手放下来了。
瑞斯看了眼后面接近了一些的出租车,有些无奈的道,“行了,大老爷们哭个屁啊,我都还没哭呢。”
“你、你是外、外国长大的,莫斯科没有眼泪!”他唱道。
瑞斯头疼,“我特么在美留学,你莫斯科个屁!”
樊泰迪吸鼻子,义正言辞,“都是国外,都一样。”
“……”瑞斯没忍住拍了拍他的大腿,语重心长的对着他空空如也的脑袋说,“你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。”
什么也不知道十分单纯的樊泰迪:“啥?”
车子停在了江边,瑞斯解开安全带要下车,被樊泰迪一把抱住,“祖宗祖宗,我错了,你别走别走啊,你要是走了,你爹不会放过我的!”
瑞斯不为所动,抓住他的手指,冷酷无情的道,“再不撒开我掰折了啊。”
樊云洲愣愣的眨了眨眼,“我就算再弱,也不至于被你个小屁孩掰折手指……吧?”
他脑子里突然闪过自己刚到手就被拆了耳朵的保时捷,看着那双细嫩的小手,冷汗津津的撒开了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瑞斯嗤笑了一声,打开车门要下去,突然被抱着腰又拖了回去,车门“砰”的再次关上。
“你他妈干嘛呢!”瑞斯被这猝不及防一下震的耳朵嗡了一下,抓住樊泰迪的手腕一扭一拉,转身就一脚踹他脸上,把他直接踹倒在车门上,然后一脚踩着他的喉咙,脚尖抵着她的下巴,迫使他往后抬头。
瑞斯一手掐着他手腕,一脚抵着他喉咙交界处,同时用力。
“疼疼疼——轻点轻点!”樊云洲顿时叫了起来,挣扎着动了动,也不知道应该先顾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