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桌后的男人眉眼温柔，清清淡淡地看着安然。

“安然，你被辞退了。”

“从今天开始，”苏墨声线温柔依旧，“而且，你以后不要再做经纪人了。”

“离开这个圈子吧。”

安然看着苏墨温柔俊美的眉眼。

有一种在做梦的荒唐感。

她跟着苏墨一路拼搏，这么多年过去，书桌后的男人与她第一次见到的时候，仿佛没有任何区别。

时光留给他的，除了沉淀的男人成熟和温柔风度，仿佛什么都不舍得割舍去。

安然喃喃着出声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她手里捏着的邀约函顺着掉在地上。

散开。

苏墨从书桌后起身，优雅从容的向门外行去。

“安然，你是个聪明人，知道我在说什么。”

“跟我这么多年，”苏墨在门口站定，修长分明的手指搭上门把手，转脸，侧眸回望已经完全呆住的女人。

“你自己也说过，最清楚我的性格。”

“既然心知肚明，何必在这里跟我费功夫装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