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渴望她的,但不舍得让她失去最珍贵的东西,一层膜在豪门中有时很重要。
他静静地想着。
章舒忽然就掉过来,靠在他的怀里,他有些苦笑,她真的是把他当成柳下惠了。
他躺着,身子有些僵硬,垂了眸子看着怀里的女人。
不,应该是女孩子,又套上他的衬衫,光着个腿蜷在他的怀里。
是个男人都要疯的吧!
他不能疯,只能忍忍。
睁着眼睛就这样忍到了天快要亮时,才睡着,而怀里的,早就睡得和一只猪一样。
他更不知道,她昨晚有没有醉,是酒精,还是因为伤心。
他知道唐念琛要和那个小不点儿结婚了。
他不知道的是,她醒来以后会不会后悔和他睡了一晚,虽然膜还在,但是应该碰的不该碰的,他里里外外全都摸m透了。
高以翔,是有些满足的,大概这辈子也只能这么地过瘾一次了。
他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