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舒用力揪紧他的头发，声音支离破碎地叫他的名字：“高以翔，我不要。”

很久很久以后，她被他抱到怀里，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：“当女人的感觉怎么样？”

她没有说话，只是靠在他的怀里。

高以翔毕竟是成熟的男人，他帮她整理干净，又亲了亲，才哑声说：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
章舒的手拖住他：“你……很难受？”

“你说呢？”他苦笑，“别闹了。”

他和她是两个世界里的人，不会有未来。

所以，他不会真的碰她，她有一天总会碰见真命天子，虽然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没有很多人在乎贞一操了，但是他觉得她这么美好的一个女孩子能被珍惜，她是完好地嫁给想嫁的男人，而不是因为酒精不是因为一时失忆就失去再也回不来的宝贵东西。

所以，他挣开她的手，亲了她一下：“乖。今天到此为止了，不能再多了。”

其实虽然没有到最后，他们也算是做了的。

在定义上说，脖子以下的接触，就算是x关系的范筹[还有一章晚上更了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