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小北看着文件，有些走神。

门口，琪琪探出一颗头来，小声说：“小北，有人找。”

莫小北放下文件：“找我？”

琪琪点头，还给了她一个神秘的表情，莫小北有些弄不清她在想什么。

不过一会儿她就知道了，来找她的不是别人，是宁玲。

一个非常憔悴的宁玲。

她站在办公室的门口，看着莫小北：“我能进来吗？”

小北点头：“进来吧。”

她让琪琪去倒杯咖啡过来，宁玲拒绝了：“温水就行，谢谢。”

琪琪立即就倒了，倒完还想赖一赖，被小北赶跑。

莫小北关上门，走了回来和宁玲面对面地坐着，沉默了一下才开口：“来找我有事吗？”

她立即又加上：“其实那件事不是你的错。”

她睁大眼睛，瞪着他：“我嘴巴都酸了。”

章伯言轻轻地笑了起来，拉近她，浅浅地亲了一下，声音暗哑得不成样子：“这样，还酸吗？”

她的小脸红红的，“我去洗手间一下。”

但是她还是先抽了纸帮他清理干净，侍候得十分周到。

她要离开之际，章伯言忽然就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将她再次拖到怀里，声音有些低低的，“小北，对不起。”

她其实没有错。

在她的记忆里她欠了陆泽很多，在她的认知里她陪陆泽跳支舞其实是没有什么的，而他发了那么大的脾气，阴阳怪气地还逼着她为他那样服务。

以前他怎么舍得这样对她？

是他太牵怒了。

他伸手轻轻地碰着她毛茸茸的头发，安抚地揉着，声音也很低：“生不生气？”

她摇头，“不生气。”

于是他笑了，“真乖。”

莫小北红了脸：“你放开我啊，我想去洗个澡。”

章伯言却是勾着她的腰身没有肯放，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的小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