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了什么：“哦对了，那些四五十岁，长得肥头大耳的中年太太是不敢管老公的，因为她们找不到更好的下家，但是傅总监不同啊，有钱有身材，追她的人可以排队到法国。”

法国，这个词触动了唐尧，他不悦地看着安娜。

安娜笑了一下：“所以唐总，离婚挺好的，各自安好，在微博和朋友圈发个什么祝福的话，多大气啊！我想傅总监也不会这么小气的，也许也会祝福你和沈婉的。”

唐尧的声音冷冷的：“我不会娶沈婉。”

事实上从那天以后，他也没有单独见沈婉。

沈婉现在似乎是成了他的一件工具，就是来气傅染的。

他心里生着气，无非是傅染不爱他了……

他这样说，安娜笑了一下：“我还以为唐总你想和沈小姐在一起的！”

唐尧皱眉。

“那就将沈婉踢出公司啊，没有女人能受得了的。”安娜忠告，说着她就起身，说了一句她在唐砖最大胆的话：“说真的如果我是傅总监，我也会选择离婚，然后和林院长在一起，气死你。”

安娜承认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地道，但是在这事情上，唐总做得更不地道。

伸手推门进去，手上拿了那份烫手山芋，轻轻放在唐尧的桌面上：“傅总监让人寄过来的。”

唐尧本来是在批阅文件的，手上的笔顿了一下，目光盯着那份文件看了好久，才出声：“你看过了？”

“唐总私人信件，当然没有看。”安娜微笑了一下，然后就说：“没事的话，唐总我先出去了。”

唐尧叫住她：“等一下。”

他比安娜想象得要平静很多，下巴抬了一下：“去沙发那儿坐下。”

安娜无奈，还是过去坐下了。

唐尧则打开了那份文件。

如他所料，是一份离婚协议书，只有薄薄的两页纸，上面写得清清楚楚，唐尧的一切傅染都不要，净身出户。

而且，傅染已经签好了字。

唐尧盯着那两个字，觉得字里行间，都是薄凉的。

他的目光微红，低声说：“安娜，傅染她以前不是这样的，以前她很好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