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静静地看着福伯,已然泛着几缕银丝的长发夹在染墨的黑发之中,显得很有一种凄美。
大阿福不禁多看了两眼。
缓缓地,章夫人开口:“你这是没有其他想法了?”
“阿福不敢。”福伯说着,垂了眼。
章夫人微微低叹了一声,“你哪里是不敢,你是不想。”
她没有多说什么,直接将存折还给了福伯,“这个拿着,不要碰了一个女人就拿出自己全部身家,没有你这样傻的。”
福伯手里塞了存折,顿时不知道怎么样才好,而章夫人已经掀开了被子起身着衣。
她没有避开他,一身折腾的痕迹就这样大刺刺地出现在福伯的眼前,间或还有几个青紫的手指印。
福伯心里更不安了,他简直是禽兽,想伸手再给自己几巴掌又不敢,就只能愣愣地看着。
更可气的是,他这样地看着,他家的小兄弟又不争气地想女人了。
大概是怜悯,也大概是此种情形,一个久久独居的女人也需要抚慰,她还是成全了他……
这一成全,就成全了好几次,成全得满室的香艳。
当汗水冷却的时候,一切都平静下来,大阿福的那点儿狗胆也用光了。
怀里还抱着自家女主人活一色一生一香的身子,年过五十,但底子好保养得也好,和三十多岁的少妇一样,大阿福一边感觉到艳福不浅,一边又觉得今天的事情实在是荒唐。
肿么办,他睡了章家夫人,他睡了阿财的儿媳妇,以后阿财会怎么看他?
光是这样想想,热汗就成了冷汗。
低头再看,章夫人还睡着,大阿福苦笑,这可要命。
逃吧?
然后来个死不认罪,就说一切都是幻觉,他只是抱了夫人在他床上休息了一下?
大阿福想为自己鼓掌,为自己的聪明劲儿喝彩。
但是才围着床单走了两步,床上响起了幽幽的声音:“章全福你想不认账吗?”
福伯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