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华将她抱得紧了一些，“莫南笙你还要推开我吗？你告诉我你怎么去善后？你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立足？”

她的身体僵住。

章华有些残忍：“你甚至走不出这间酒店。”

他说的是实话，实话往往都是伤人的，而这实话莫南笙其实也懂，她微仰着头，声音颤抖：“章华，我怕。”

她怕的不是楼下的那些粉丝，她怕……他被伤害。

她的过去那样不堪，她怕连累他，怕他们不能到永远——

她仰着头望着他，身体都是颤抖的。

章华忽然将她抱了起来，一直走到落地窗前，让她看着楼下黑压压的人，他沉着声音说：“一摔下去，就粉身碎骨了。”

“而我，是抓着你的那只手。”他的声音更沉了些，手也捉住她的：“或许很艰难，但是和我走下去，未来会平坦。”

她和他站在高楼上，脚下黑压压一片，随时像是能上来撕碎她。

而面前他的体温，是那样的温暖。

那些粉丝的手里，举着莫南笙一些不堪的照片，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翻出来的。

莫小北坐在车里，缓缓望过去，倒是记得在巴黎的时候，似乎有人用过这些照片来攻击南笙，让南笙无法走上展台。

她的嘴角噙了一抹冷意。

黑色房车缓慢地行驶在文华酒店前，艰难地挤进停车场。

林谦看着，冷声说：“这种场面，要是在b市都可以镇一压了，随时能暴动。一个小鲜肉值得这些人这样，脑残！”

章伯言坐在小北身边，拨了几个电话出去……

十分钟以后，便有几百个武一装力量，端着枪过来维持秩序，可是那些粉丝越来越多，像是游戏里的怪兽一样。

“一定是有人在背后煸动，不然半夜了不会有这么多人。”小北轻声说，“我们得加进吴越的官方粉丝群，看看是什么人在作怪。”

她能想到，也有人比她更早想到。

那个人就是章华。

此时，章华坐在莫南笙的房间里，修长的手指敲打在键盘上，调出了吴越官方粉丝群，然后他走向了落地窗。

高高的楼下，黑压压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