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表白，不显山不露水的，却极为动人。

他们的开始是从肉一体开始，所以双方一直都避免这个，就算是一起躺在医院密闭的小房间里，即使躺在不足一米的小床上，即使他……有反应，他也忽略了反应，她知道他有，也没有问，而是悄悄地将压着他的一只腿给挪开了……

要是开始前，再发生什么，那确实是够难堪的。

章华说完，她怔住。

因为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的直白，愣了半天才轻轻地笑了笑，“我没有那样看着他。”

她笑着时，也装了些小星星在眼里，她笑着时，露出了极少露出的小虎牙，章华伸出手轻轻地揉着她的眼皮，嗓音微哑：“真的？”

她嗯了一声，十分含蓄。

章华喜欢她的含蓄，非常的喜欢，这样的南笙很可爱。

琪琪吐槽完，还是识趣地离开了。

等她离开，小小的采血室里气氛就更微妙了，章华哑着声音，“不必将她的话放在心上，别人是别人，我们是我们。”

他知她所想，而且也确实安琳和丁磊在一起，不代表他们就应该在一起。

所有人以为南笙顾忌的是安琳，但是他知道，她顾忌的是她自己的过去，在意的也是她的过去会给他带来不好，或者说她不信任她有着这样的过去能让他爱……一辈子。

她小心翼翼不敢上前，他就耐心地等着，但是不代表他能忍受她和别人传出些东西来。

媒体上发布的她和吴越一起参加活动的照片，她和吴越两两相望，看起来像那么回事，他不好直接打电话质问，因为到底不是那种关系，一问反而让她难堪，现在提起来是再合适不过了。

“你和他……”章华坐在小床上，倚着床头，不打算下去的模样。

莫南笙此时有些虚弱，他拿起床头的水喂她。

她抽了几回血，脸色比从前苍白了几分，章华没有提过只是默默地遣了人跟在她身边照顾她的饮食。

章华的喜欢用‘润物细无声’来形容再恰当不过，也适用于现在的莫南笙，她想要不是他这一份细致可能她那晚也不敢轻易勾引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