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八点半被章伯言挖起来时,莫小北乱着头发坐在床上嚷着:“章伯言你都不知道女孩子的房间不能乱进来的吗?你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子还能看吗?”
章总站在床尾,手横在匈前,冷笑:“你最糟糕的样子我都见过了,不要为自己睡懒觉找理由。”
莫小北打了个哈欠,又直直地倒了下去:“那我不找理由了,我就是想睡觉!”
结果就是她被扛着上了车,扛着上了专机。
一路上,她都哇哇叫——
“章伯言,我还没有刷牙。”
“章伯言,我的肚子饿了。”
“章伯言,你这样扛着我,我会走光的。”
回答她的是狠狠地几下小p股。
上了专机,莫小北声泪俱下和莫南笙诉苦:“你看这就是恋爱和结婚后的区别,这么粗鲁!”
莫南笙恢复了一些过来,反问了一句:“你不是最喜欢他粗鲁一点吗?”
莫小北脸红了:“莫南笙,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?”
“想得美!”莫小北化为了小夜叉,拿小脚丫子踢了他一下:“我是和你说真的,你却一直和我打太极!”
章总从笔记本里抬了眼,认真地望着她:“我也是认真的章太太。”
说着,捉住她的小脚丫子,更认真地问她:“今晚你要和她一起睡?”
“当然了啊!”莫小北绵羊音,“我先出去了,一会儿南笙就出来了。”
她跳下桌子,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下:“章先生乖一点。”
章伯言将那个亲完就想逃的小家伙捉住,扣在怀里让她坐自己的腿上。
莫小北又亲亲他的下巴:“章先生还有什么指示?”
“明天上午十点的专机。”他伸手刮了她的脸蛋一下:“别睡太迟了。”
她哦了一声,忽然又问:“你今晚睡哪儿?”
“书房。”他捏了她的鼻子一下:“哄完她就回来陪我?”
莫小北吐吐舌,“不要脸。”
说完,倒是抱了抱他的脖子,凑在他的耳边:“你乖一点啊!”
章伯言被她这样一抱,心里说不出的软,微微地笑了一下,没有再说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