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小北送了傅染回去，自己这才开车回公寓。

在路上，她接到了章伯言的电话，接了起来。

“在路上？”他的声音有些微哑。

莫小北嗯了一声，将车停在红灯前面，随后看了看路牌，“还有一会就到家了。”

他嗯了一声：“慢点开，到家给我电话！”

莫小北挂了电话，这时绿灯也正好亮起，她踩了油门。

就在这时，她的目光落在后视镜里……

在她的车后，一辆白色喜美跟着，她起初没有在意，但是当她转了两个弯，那车还在。

在前面车流较少的地方，莫小北看着前方的监拍，忽然就将车紧急刹住。

后方的车大概没有想到她会刹车，差点撞上来，最后堪堪地停在她的车一屁一股后面。

莫小北坐在车里，并没有动。

她的目光看着后视镜，紧紧地盯着……握着方向盘的手指，也微微出汗。

这个人，是沈如？

她会这么迫不及待地就再次下手吗？

傅染盯着他的眼，“那也和唐先生无关。”

说完，她推开他，朝着学校里面走，但才走了两步，又被他拖了回去。

唐尧低头看着她紧绷的小脸，皱眉：“一定要这样闹吗？那些事情对于你来说，这么重要？”

傅染的目光有些迷离，随后她摇了摇头：“算了。”

可这，并不能让唐尧舒心起来，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，“傅染！”

傅染望住他，他映在她的瞳孔里，但他又觉得她的眼里没有他。

最终，傅染淡笑：“当我没有说过唐尧……”

她的声音更淡了些：“就按你的意思吧！”

说完，她朝着学校里走，唐尧没有再拦住她。

他注视着她的背影，看了好一会儿才倚在了车身上，摸出一支烟点着——

看起来，今天是傅染让步了，但是为什么难受的是他呢？

就因为傅染对婚姻，对爱情不再抱有希望了？

唐尧觉得自己有些可笑——

什么时候，他这么在乎一个小姑娘的小情小感了？

他抽完一支烟，打开车门上车，绝尘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