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话，张律师除了心寒，还是心寒。

于是很淡地说：“我会转达你的要求，不过我想你爸爸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做出这样的决定的。”

莫南笙抿紧了唇，一个字也没有再说了。

她失魂落魄地走出去，沈如正在外面等，一见她立即迎上来，急急地问：“南笙，怎么样了？”

莫南笙呆呆的，“他将股份全给了莫小北。”

沈如的脸也僵住了，随即，她的手被莫南笙捉住。

莫南笙的面孔几乎变形：“妈，为什么莫小北要存在呢？如果她不在，会多好？”

沈如看看四周，压低了声音：“南笙你在胡说什么，这种话能在外面说吗？”

她立即就揽着莫南笙下楼，才到了车里，莫南笙就急急地说：“妈，我们……”

“南笙，不可以！”沈如的声音冰冷：“你马上就要嫁到唐家，莫氏没有了，你还有唐家……只要你生下了唐家的长孙，你什么没有？”

张律师看着沈如，十分礼貌地说：“沈女士对不起，这份申明只能是莫先生的直系亲属在场……而你和莫如海先生已经离婚。”

沈如的脸，被打得啪啪啪——

肿了！

她挤出一抹玻尿酸式的微笑，勉强开口：“那好，我在外面等。”

出去之前，她还是多看了莫南笙一眼。

张律师关了门，回头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份文件。

莫小北心里有数，不动声色。

而莫南笙就显得不淡定了很多，目光有些直勾勾地看着张律师。

张律师走上前，表情严肃：“这是你们父亲亲自签下的，当时也有公证人在。你们可以看看真伪。”

莫南笙明显有些等不及了，“张律师，您快宣布吧。”

她心里觉得，那百分之25，爸爸总会给她至少百分之10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