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小手轻轻地碰触着他的下巴，有一点点的扎人。

然后又这边碰碰，那边碰碰，他的鼻子又高又挺，特别好看，她的小手简直是闲不下来。

章伯言微微睁开眼，“嗯？”

莫小北缩回手，轻声问：“章伯言，你是不是很累？”

他伸手捉住了她的小手，放在掌心里，好一会儿才轻笑一声：“有点！不过如果你无聊的话，我还是可以陪你两到三次。”

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，转身，“不要脸。”

但是她乖乖的，尽量不动，连吃零食的声音也是小小的。

偶尔，她会回头看一下他睡着的样子……有些无害。

莫小北的脸又红了，他才不是无害呢……他在床上简直就是肉食动物。

然后，然后她坐在他的身上，也变成了一种难言的折磨，但是想起来，又不敢。

莫小北的小脸越来越近，贴着，脸热得不行。

小手捉着他的手臂，忍不住求饶了：“章伯言，你放开我……可以别的，别的好不好？”

“别的？”章伯言揪着她的头发，声音沙哑而性感。

莫小北快要哭了，埋着小脸，模模糊糊地开口：“嗯……你说。”

章伯言没有松开她，声音更哑了些：“别的都可以吗？”

莫小北还是哭了，被欺负得哭了的那种：“嗯。”

这一次，章伯言终于将她拉到怀里，顺手将身上的薯片给掸掉。

莫小北窝在他的怀里，气愤地咬他的肩膀：“你说。”

章伯言的手指梳理她的长发，动作很温和，末了，贴着她细腻的小颈子，哑着声音：“今晚，你在上面，嗯？”

莫小北一下子就伸手抱住他的腰身，小脸埋在他的怀里。

章伯言抱着她的小身子，享受着她的主动亲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