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怎么了?放烟花了?”
地上捂着心口疼的严隽一:……???
裴宴淡淡答:“没放,你想看?”
时栖打了个哈欠,她睡了几分钟,精神好像好了一点,但仍无精打采提不起力气。
“……想看,今年还没看过。”
“那改天给你放。”
裴宴轻描淡写地哄她。
时栖又闭上眼,试图再睡一会儿。
等时栖没动静了,裴宴垂眸望向地上的严隽一。
“你下的药?”
严隽一回过神来,矢口否认:
“什么药不药的!你谁啊!打人算怎么回事啊!我不过就是走错房间了,你一进来就动手!知不知道我的脸是上了保险的,打坏了你赔得起吗!?”
裴宴背着时栖跨入门内,将她轻轻放在床上。
严隽一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不肯起来,虚张声势地嚷着要报警。
“你报啊。”裴宴步步逼近,居高临下地俯视他,“如果警察能来,现在刚好还能验出她喝了什么东西,是谁递给她喝的。”
严隽一顿时像被掐住了脖颈,不上不下憋得满脸通红。
“至于你的脸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