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了青楼的箐如也好,如今最为火热的阮大夫也拒了花柳病的患者,说是没办法医治。
郑瑾尚未有一男半女,又得了这磨人的花柳病,世子之位正好换个人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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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文月的母亲病了,邬文月回家了一段时间,还没有回侯府,就收到了一封信。
里面写的是郑瑾日日留宿在清香楼,清香楼的那位姑娘生了脏病,让邬文月小心些,免得被传染上了。
邬文月心中唬了一跳,捏着信,怒气冲冲告诉娘,“娘,你看!”
章氏一目十行看过了信,问道,“这是谁送的信?”
下人答道,“是个精瘦的汉子送来的,身上穿着粗布衣裳,说是一位富贵的公子给她的信件。”
“让你爹打听一番。”章氏咳嗽了一声,她这次发病也好,正好把女儿留在了府里,也免得和郑瑾同房。
去清香楼的事,写得有鼻子有眼,章氏最担心的还是花柳病,那病男人得了就痛苦的很,要是生在女儿家,可得烂成什么模样,轻声说道,“你继续在家里住着。”
“好。”邬文月直接答应了下来。
邬文月刚开始是愤怒和后怕,尤其是打听出来,得了花柳病会有多难受,更何况京都里最会医治人保和堂也无法治花柳病。
要是她不甚被染上,岂不是要羞死,难受死了?
等到看到了爹爹愤怒的神色,还有娘亲眉眼的一抹忧色,邬文月心里头对爹娘有些愧疚,又有些隐蔽的兴奋了。
爹娘是想让她和离。
她和郑瑾没有孩子,郑瑾得了这样的脏病,她没必要和郑瑾过一辈子。
一想到要离开侯府,心里头很是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