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尔慈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很可怕。
他是笑着的,表情很淡,但不知为何,给她一种心机深沉的感觉,笑容里透着森冷。
见她不说话,安无咎歪了下头,“不过我们在冷藏室里留下了一个小东西,如果你配合我们,那个东西就不会出什么问题。”
“否则的话,”安无咎面无表情地伸手,在他与她之间虚握成拳,然后突然张开,伴随着他小声的拟声,“砰。”
他的这副样子把钟益柔都吓到了,距离他分裂的状态已经过去很久,她很少再见到安无咎威胁别人。
甚至和以前那种疯样都不同,现在的安无咎疯起来,是相当冷静的,瘆人得多。
果然,面对这样的心理压迫,眼前的杨尔慈也没办法继续保持沉默。
“杨策。”她抬眼看了看沈惕,“我爸的名字。”
沈惕挑了挑眉,“还真是一样的。”他放下枪,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刚刚找到的棒棒糖,撕开包装袋塞进嘴里。
沈惕对着她指了指钟益柔,含混不清地问,“你认识她吗?”
杨尔慈没有看他所指的方向,不为所动。
沈惕拿出棒棒糖,顿了顿。
“她是你老婆啊。”
钟益柔本来紧张得要命,突然听到他这一句,一下子被气到,抓起手边的东西砸向沈惕,“正经点可以吗?都什么时候了……”
安无咎也坐到地板上,面对短发的杨尔慈,“冷藏室的那个人,和她长得一样吧。”
“是。”杨尔慈承认了,“完全一样,你们身边也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人吧。”
安无咎点了点头,“你多描述一些关于你的事,比如在圣坛里参加了多少场,分别是什么游戏,你的职业,你的住所……等等,越多越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