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时间已经快到了, 杨尔慈最终还是选了[不敲除]。
她摸不透沈惕,只能先试探一次,比起再次出现三个[敲除]的状况,她宁愿是nny。
“可惜啊。”兔子笑着对沈惕说,“你的好朋友并没有把你成功救出来。”
沈惕也回给它一个笑,“谁告诉你他是我好朋友了?”
“我不是和全世界都没有联系的天煞孤星吗?”
经过几番交锋,兔子已经学会忽视他的回怼。
“随便你怎么说,反正现在也很难改变你马上就要面临淘汰的局面了。最后一次机会,五五开的概率。”
尽管兔子说出这些,但在沈惕的眼里,都是危言耸听。
这样的游戏最大的考验除了机关障眼法的设置,另一个,就是信任。
其他闯关者彼此分隔,即便不能三人全部存活,已解除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利益损害,在个人战里反而少了一个积分争夺者,谁也不知道他究竟会出于什么样的目的,做出何种选择。
而安无咎为他们三人创造了一个绝佳的天然优势,也就是信任感。
如果不是安无咎一直信奉每一个人都要活着离开的原则,外面不会有足够多的同伴为他们牺牲,房间内也是人心难测。
电击继续冲击着四人的痛觉神经,时间持续得太久太久,门外的声音已然嘶哑。
“最后一次提问。”
听见兔子开口,安无咎也从他们的痛苦中抽身,强大的共情能力令他感到无比疲惫,痛楚挤压着心脏,仿佛能感受到电流刺激全身的那种错觉,但心中又清楚地知道,这远远不及他们所受的千万分之一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由于上一轮的“失误”,至少他们不用担心外面的同伴被圣坛强制敲除某个基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