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惕叼着棒棒糖,没看当事人,反倒是盯住安无咎的侧脸。
道士哥哥,这几个字被他一念……
“什么啊。”吴悠把手抽了出来,耳朵都红了。
南杉笑眯眯地把吴悠紧攥着的手摊开,让他手掌朝上,不一会儿,那桃木剑自己飘飘悠悠地飞出来了。
他们将这个堪比凶器的大列巴分成一块块,然后彼此围坐起来,这里虽然也不算安全,但如果不趁这时候补充体力,万一后面有更凶险的状况出现,以他们目前的状况,必然应付不了。
“说起来。”吃了点东西,南杉感觉体力稍稍回复些许,“你们有没有一种感觉,就是这里发生过的事,你们在现实中也是体验过的。”
他刚说完,安无咎就发现,正在咀嚼面包的杨尔慈顿了顿,大概静了两秒才继续不动声色地继续吃下去。
这反应对其他人来说不算什么,但对一直没什么情绪起伏的杨尔慈就有问题了。
她和这里出现过的哪一项有关呢?
安无咎首先排除了彩虹除草剂导致的畸形儿,虽然杨尔慈对这件事很熟悉,但她不会是受害者,双性似乎也不是。
他又抬头,观察了一下杨尔慈的脸。
安无咎之前对她的预判是混有俄罗斯血统的中国人。
现在看来,很大概率是乌克兰。
“都没有吗?”南杉最终还是主动开口,对其他人坦白,“我以为大家也会有一样的情况,因为现实中我就是代孕的遗弃儿。”
吴悠表情变了变。
“看不出来吧?”南杉笑了笑,“我是由我师父收养长大的,听说我是直接被丢在路边的,我师父晚上出来扔垃圾顺便遛弯,捡到了我。”他说的非常云淡风轻,仿佛在讲故事一样,脸上带着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