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话说回来……枕在夙绥的背上很舒服也是真的。
第一天被夙绥这样照顾着,伏梦无还感觉有些别扭,甚至用水灵力幻化出一根拐杖,坚持自己走路。
到了第二天夙绥问她,要不要背着她去教学楼,她就很没骨气地妥协了。
早晨的阳光并不晒人,伏梦无趴在夙绥背上,感觉身上暖烘烘的,舒适地眯起眼。
为了避开学生的目光,夙绥要么挑花坛小道走,要么从教学楼背后绕。
伏梦无问过一次累不累,注意到夙绥说“不累”时,眼里满是笑意,被她目光一扫,便很快将笑意敛起,熟练得像只精明的老狐狸,索性就随她去了,她高兴就好。
沈酌说伤要疼两天才能好,还真的只花了两天时间。等到周二晚上,伏梦无明显感觉疼痛轻了很多,只要不去触碰,基本就感受不到了。
保险起见,这两天她和夙绥都没有再在夜半补课,生怕兴致上来碰到伤处。
次日一早,伏梦无被闹钟叫醒。
她睁开惺忪睡眼,看着夙绥的位置没了人,打了个哈欠,把带着夙绥气味的薄被抱进怀里,继续睡。
虽然她伤的是脚,不是手,但夙绥还是以此为由,不让她和自己一起做早饭。
伏梦无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好像有点依赖夙绥,不过她说不出是因为亲近夙绥而毫无保留地信任她,还是纯粹因为犯懒了。
反正……自从上次她们好一番云雨之后,她越贴近夙绥,越觉得舒服。
就连晚上正儿八经的睡觉也是,起初她连抱个狐尾都排斥,现在反而成了不拥着夙绥就睡不着觉……
等伏梦无再度转醒,叫醒她的却不再是闹铃。
薄薄的唇印过来,与她贴了贴,带着淡淡的奶油香。
“猜猜我给你做了什么。”见她把脸埋进被子,还要睡,夙绥连人带被子将她抱起来,揽在怀里,让她和自己面对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