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明月一笑,“千言万语直接化成一个拥抱了。临走的时候, 小弥算是把传讯珠送了出去, 清着嗓子让小婵收下,一本正经地胡扯为什么要送传讯珠,脸却红得不行,衬得她的白发都粉粉嫩嫩的。”
夙绥和伏梦无相视一眼, 也跟着笑起来。
云明月一会儿还有课, 陪伏梦无二人聊了没多久就走了。
房间里一安静,伏梦无也坐正了,低头看着自己的脚, 伸手去够床头柜的药膏。
“我给你涂。”药膏却被夙绥抢先一步顺走。不等伏梦无说话,她已打开盖子,一股清凉又苦涩的气味钻了出来。
刚才检查的时候,伏梦无把鞋袜都脱了。夙绥将药膏抹了些在自己手背上,方便待会儿涂抹,盖上药膏,伸手捞过她的脚。
“哎!”伏梦无压根没想让她给自己抹药,见状惊呼一声,下意识把脚往回缩。
“莫动。”夙绥的力道却比她想的大,手指看似轻轻按在她的肌肤上,实则托得很牢。
“我自己可以……”
“你会扭伤脚,是因我说了不该说的话。”夙绥抬眸看了她一眼,开始给她抹药。
冰凉在扭伤的部位抹开,伏梦无不动了。
上药时的夙绥满脸严肃,与她授课时有些相似。但这种严肃是出于太多专注,并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。
夙绥垂着眸光,披散在肩上的乌黑长发也垂到她身前,随着她的动作微动,十分柔顺,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去捞过来盘在手里把玩。
盯着她看了好一阵,伏梦无才回过神。
“……绥绥。”她开口,“回雪狐族前,你……可还有空陪我去看电影?”
“有空的。”夙绥点头,目光仍停留在她脚上,“你想看什么电影?”
“《雪域梦踪》。”伏梦无答,见夙绥抬起头,她忙解释,“这部电影里面的很多画面,总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。我想……若再看一遍,仔仔细细地看,会不会又想起些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