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似乎用这责任把自己捆死了,反而让自己和夙绥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。

——哪怕她们如今已可以靠得很近,也能像情侣那样做亲昵的事。

她现在照顾夙绥,更像是主人照顾小宠物一样。

终究是差了点什么,让她们的感情变得不那么自然。

伏梦无一下子也想不出来,正好感觉到雪狐在怀里拱,便暂时压下心头疑惑,唤出弄霏剑,朝住处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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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处,浴室内。

往浴缸里放满水,伏梦无抱起洗漱台上的雪狐,想了想,施法让它变回人形。

她的妻子是雪狐妖,不是雪狐。是妖,不是妖兽。

怀着这一念头,伏梦无拥着夙绥坐下,慢慢为她脱衣。

夙绥的红裙款式比较复古,对于伏梦无而言,脱穿这种裙子都不费劲,哪怕夙绥还在睡梦里。

她像剥橘子似的,一点一点将夙绥的衣裙除去,从里到外。

接着,她放好自己的衣服,抱起夙绥,慢慢踏入浴缸。

这是伏梦无第一次拥着这样的夙绥。她将夙绥束起的头发放下来,放进温水里,小心地搓洗。

约莫是酒劲还没有过去,夙绥身上还有些热度,整个人也软绵绵地倒在伏梦无怀里,闭着眼仍在睡。

伏梦无觉得自己的呼吸声有点急,她虽然只是在给夙绥洗澡,却莫名生出些别的想法来。

但这种想法并没有像之前那样,让她不安或者羞怯,此刻她唯独怕夙绥突然醒来,找不到理由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