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平文直接把丰飞翼打横抱起就要往酒吧外走,却听见身后杜柏叫住了他。
“我叫医生随时待命,出现状况直接拨房间电话‘0’。”
戚平文朝杜柏点点头,然后脚步平稳地把丰飞翼抱出了酒吧。
本来戚平文对今天杜柏的做法和态度很生气,真的打算要跟杜柏死磕到底。可当听见刚刚杜柏的那一番话的时候他却猛地清醒了过来,自己也下意识地包庇了自己最亲近的人。这是身为警察最不应该做的事。
可丰飞翼跟他们不一样,他是经过铁一般纪律捶打出来的人。所以只有他执意要把那三杯酒全部喝下去,就算是醉得意识全无也只有他还记得他们的底线。不清醒的是他们这些人。
戚平文把丰飞翼放在床上,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:“对不起,又让你失望了。”
戚平文坐在床边,在黑暗中守了丰飞翼一晚。他拉着丰飞翼的手不断摩擦着,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。
酒吧里,气氛瞬间就冷了下去。大家都羞愧地不敢去看杜柏,更不敢看姬宣静。
姬宣静也不理会杜柏,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一杯一杯地喝着。
这像极了前世的光景。只有他一个人孤独地坐在大殿的高椅上,他看着底下群臣欢乐,脸上也要装出一副快乐的表情,可没人能真正走进他的内心,也没有一个臣子敢真正抛开君臣之礼与他畅所欲言。
从过去到现在,他都只是一个人罢了。
“少喝一点。”沉默中,杜柏伸手拦下了姬宣静想要再倒一杯的手。
“来玩行酒令吧。”姬宣静突然开口。
“好啊,呃,小静同志你想要怎么玩。”袁烈率先打破僵局。
“那就,一人一句诗吧,诗里要带‘花’。输了的罚酒一杯,再讲个故事。”姬宣静晃着手里的酒杯说道。
众人纷纷点头同意,打起精神来准备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