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着心里不舒服,和他家里吵过一次,说了挺重的一句话。”
“你们的宝贝孙子还不在户口上呢!他才是野种。”
钟香巧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,脸上的尖酸与刻薄清晰可见,好像她就是当时陈歌的父母一样。
“让我欣慰的是,大弟并没有被他的爷爷奶奶宠坏。他记着小妹的好呢,有了什么东西都会和小妹一起玩,自己喜欢的全部都送给小妹。”
“我当时想着,日子就这么过算了。不与孩子爷爷奶奶多来往就好了,把钱按时打过去,让陈歌每年回几次家,也算是还他们养育的恩情,尽孝了。”
“可是现在,陈歌走了。”
“他们也走了。”忽地,钟香巧的脸上闪过一丝快意笑容,随即又消失不见。
杜柏没有放过这一丝的变化。手下暗自发了紧。
“谁也走了?”
“孩子们的爷爷奶奶,受不了打击,跟着一起走了。”钟香巧又变回了刚刚那副饱受丧夫之痛煎熬的模样。
“什么时候?”
“记不清了,好像在陈歌走后没几天吧。”钟香巧低低嗤笑。
“他们还上门来闹过,非说是我害死了他们的宝贝儿子。”
“为老不尊,势必要受报应的。”
一哭一笑,钟香巧疯了。虽然她答话自如,可是杜柏和虎子看得出来,面前的这个女人已然是疯了。
另一边,姬宣静找到了男孩的藏身之所。
锁在他的滑动下解开,他推开门走进去,就看见坐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男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