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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理说高手不是都会对接近自己的人很敏感么,看来是被划为自己人了呢。

还有一种迷之欣慰感滋生了呢。

看到尤里卡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睁眼斜睨着他,阿诺赶紧扫清脑袋里各种混乱的念头,支支吾吾道: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没想到……就闯进来了。那个,刚才我在外面看到了这个东西,我怕是有人盯上了我们,呃,就,门口有很多珍珠,我,我是说……”

他完全语无伦次了,可能看在尤里卡眼里此刻他就是一颗煮熟的鸡蛋,脑袋上在冒着白色的傻气的那种……

阿诺挠挠头,叹了口气,选择放弃陈述。

他把卡片放到尤里卡的床头,诚恳道歉:“我脑子一热,丢了分寸了。对不起,我出去等你,我们一会儿再说吧。”

尤里卡仅露出来的那颗脑袋点了点,对阿诺道了句“没事”。

但是看他那副样子,如同一个被玷污了的黄花大姑娘。

没想到尤里卡如此保守。

阿诺可没有忽视尤里卡那对同样红通通的耳朵和他不自然的神情。

发现被“窥探”了“春色”的恶龙同样很害羞,阿诺感到十分愧疚,甚至起了想要负责的心……

咳咳开玩笑。

好吧,这并不好笑。

阿诺试图牵动自己的嘴角可是它们像灌了铅一样沉重。

他就坐在尤里卡卧室外的摆放的摇椅上,在等着尤里卡出来的这个过程里,不停地想让情绪放松下来,让自己忘记刚刚的尴尬瞬间。

但是失败了。

甚至大脑里在不停地循环播放他刚闯进去时看到的画面,再这样下去只怕他一会儿就要流出鼻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