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了。”
“没哭。”
“……哭了。”尤里卡伸出手指抹了抹阿诺濡湿的睫毛,他的指尖很冰,动作却很小心。
然后他把那滴作为“证据”的水珠呈到阿诺面前,只为了在这场幼稚的辩论中证明自己是对的。
“……好吧,哭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哭?”尤里卡的眉头蹙起。
“因为怕死。”阿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,可能是紧张,可能是后怕,可能是生理机制,可能是心理效应。
可能还有一点莫名其妙无处追根溯源的委屈。
加上对自己作死行为微妙的唾弃。
总之十分复杂。
“不是。”尤里卡坚定地否定这个原因。
“是。”
“不是。”
“是。”
“不是。”
“……”你无不无聊?!“好吧不是。”阿诺无语,不懂尤里卡为什么要在这种事情上纠结,这条龙以为他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