捕头咧开嘴,露出一口黄牙,“念在你是一个外地人的份上,哥就给你好好讲讲,不是要查案子?辛苦费懂吗?”
展昭冷笑了一下,难怪问这里的人都不愿意提及县衙在哪里,原来是有这等人在这里,仔细一看,就连鸣冤鼓架上都落了一层灰尘,这些人亦是东倒西歪。
县衙,身为一个为民办事的地方,却变成这么一个腌臜地方。
展昭不耻,也不愿意看这些人的嘴脸,但是他不想拖延时间,毕竟涉及一桩命案,所以他给这些人最后一个机会。
“身为衙役,却对报案人索取资费,你可知这是知法犯法?”他朗声说道。
捕头有些不安的挪动了一下脚,但是对县太爷强大的自信让他回过神来哈哈大笑,“这是什么法?在这里,我就是法,我家县太爷就是法!”到后头,他还不忘了捧一下他家县太爷。
“真的是这样的吗?”展昭掏出了一个牌子。
捕头原本的笑容戛然而止,“四、四品……”才看了一个角角,他就被吓得晕了过去,啪叽滑稽的倒在地上,也没有人敢去扶他,因为后面那几个捕快都瑟瑟发抖的跪下了,“大人,大人知错。”
展昭看了一眼牌子,笑了一下,不得不说有时候身份还是有些便利的,只不过有时候他宁愿过程一帆风顺,也不要这种便利。
他连县衙的门都没有进去,就带着这群人去案发现场了,而那几个看门的人见他走了,一脸苦色的回县衙里头去和县太爷说了,县太爷一听吓个半死,一直在敲那两个衙役的头,“叫你们平时警醒点,一个两个都不听,好了,现在惹下大事了,王捕头呢?”
两个衙役瑟瑟发抖,“还昏,昏着呢。”
县太爷整了整衣服,“关牢里去,那位大人长得怎么样?脾气如何?”
两个衙役面面相觑,纷纷说,“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,拿着剑,看起来就像是江湖侠客一般,面如冠玉,身形挺拔,脾气,脾气”他们挠头,“不知道怎么说。”
县太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“那你们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清楚,包括他的一言一行。”
然后两个衙役就说了,还说了展昭手上拿着的那个令牌就是御前四品带刀侍卫。
本来从前面揣摩,县太爷以为这个不过是一个公子哥,有些疾恶如仇罢了,后面一听,这可不得了了,御前四品带刀侍卫有那么几个,但是又这么年轻,拿着剑的,那可就一个了,如果是那个人,还真不好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