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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春景抽出手来在棉布巾上擦了擦,随意道:“没什么,又不是姑娘家,外表而已,不必太在意。”

太子心道:自有人在意。

他拉过他手,将棉布巾一并拿过来,给他擦干,宋春景拗不过,只得由他。

自小衣来伸手有人服侍长大的太子金贵无比,哪里做过伺候人的事,现在看来不仅乐在其中,而且还伺候的非常顺手,动作轻微细致,像对待稀世珍宝。

车内一时无言,安静之中莫名的情愫似乎在悄然生长。

车外微风偶尔撩起窗帘来,刚好乌达瞄了里头一眼,似乎看到他二人面对面说话,靠的极近。

他飞快的转开目光,随即低头一想,浮现一个上好的想法来。

说干就干。

乌达前走两步,终于发现一个半拳大小的砖块,清障侍卫正要清理,乌达一把推开他,脚下一动——

将砖块踢到了车轱辘底下。

骏马毫无防备,片刻未停的压了上去。

“咯噔!”一声颤动,整个马车都跟着剧烈一晃!

车内。

太子同宋春景毫无防备,均被震的一晃!

太子刹那间抓住车厢窗棱,大腿肌肉绷紧,稳固至极的抓在地面上,停住了身体,同时他下意识想去扶宋春景。

宋春景却没有这种爆发力,他连忙去扶车厢,却由着那惯性将他朝旁边一甩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