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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状也只是点点头,示意请自便。

何厚琮咽了口口水,将何思行抱上马车。

待到他也上去,侍卫长放下车帘,马车缓缓前行。

侍卫长骑上马,不远不近跟在马车后头。

车内,何思行猛然打了个喷嚏,吸了吸鼻子。

何厚琮掏出棉布手帕给他熟练一擦。

何思行长长出了一口气。

“这感冒好几日了,还不见好,你一直告假不去太医院,只怕院判要忘了你这个人了。”何厚琮道。

他摸了摸思行额头,发现没之前烫手,便松了一口气。

何思行不以为意,“忘了就忘了吧,宋太医也不在,我表现再好他也看不见。”

“你啊!”何厚琮斥责他,“目的性太强。”

何思行接过手帕,捂住口鼻又打两个喷嚏,难受的用力闭了闭眼睛。

何厚琮:“幸亏当初听你的话没有接将军嘱托的差事,不然叫太子以为我两面三刀,也不会有今日了,刑部尚书……”

“呀,”他深深叹了口气,“想不到我熬了十几年,也有这么一天了。”

何思行没接话,只想了想一拍脑门,“我得去太医院!”

“发什么疯?”何厚琮拍了他胳膊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