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达立刻收了笑,如临大敌般看着他。
秉着气等了一会儿,发现他没有什么责打动作,才回道:“都是些皮外伤,已经包扎过了,动作大了还有点疼,平时没事。”
“需要休息吗?”太子问。
现在局面虽然已经见雏形,但是未行登基大典,终究不算完全稳定。
东宫很忙,闫真又不在,乌达不敢休息。
“不用,”他咧嘴笑了笑,拍了拍自己胸脯,“我壮实的很。”
太子一点头,算是应允。
尚书等在前厅。
茶水喝了三四盏,怕等下不方便,就不敢再喝。
直直坐在椅子上等着。
他体态十分好,人保养的也好。
一眼看去就是懂礼有教养的样子,又全心意为太子着想,因此东宫里的人对他态度也敬爱有加,十分好。
时不时进来问缺什么东西是否需要添茶。
耳边听见响动,尚书点了一下,“什么都不用,不劳烦了。”
“岳丈真是客气,”太子走进来,坐在正中的椅子上,“来了这处就当做自己家,不必客气。”
“殿下。”尚书赶紧起身行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