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仲医术高明,又升了副院判,你离他近些,也能学点东西。”院判说。
“不要,”刘子贤一听,立刻就拒绝,“他年纪跟你一般大,跟老了的油菜叶子一样,又硬又塞牙。”
“你……”院判气的血压直冲头顶,作势要打。
刘子贤撇了撇嘴,药桌也不收拾了,撒开手跑远了。
宋春景一走,原先由他负责照看的皇后同晴贵人的脉,一个落在了刘子贤头上,另一个落在了许灼头上。
二人上午一道出门,许灼凑过去,看了看四处无人,小声问道:“刘太医,刚刚说的……”
“别交头接耳的!”刘子贤打断他,一把推开他,不耐烦冲了他两句:“有话就好好说。”
许灼:“……”
不过刘子贤虽然有些不圆滑,人本质却是不坏。
许灼看在院判的面子上,忍着没有同他动手打回去。
他清了清嗓子,问心中疑虑:“刚刚你说的,那个‘送葱’……”
“不说了不说了,”刘子贤摆了摆手,烦的要命,“能不能别乱打听,专心研制医术要紧,赵仲都升职为副院判了,你我还是个小小太医,就知道八卦,没点长进。”
之前要说的是他,现在嫌人八卦的也是他。
许灼手微微颤抖,拼命克制住自己没有一巴掌呼过去。
他咬着牙,艰难嘲笑道:“下官初初进太医院,不升职是应当的,怎么您都待了几年了,还没往上升一升呢?”
刘子贤突然停住脚步,脸色异常难看的瞅了瞅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