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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绷着一张脸,拉下来很长,吐出来一个字。

“一定是你二人医术不精!”淑嫔指了指许灼,瞪着宋春景道:“我一没有见红,二该有的怀孕迹象仍旧存在,昨日还好好的,今天怎么就没了呢?!啊?”

许灼跪在地上,膝盖微微发抖。

他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,此刻黏腻的难受。

却不敢稍微动一下。

之前他还在想,淑嫔有孕,算是顶受宠的后妃了,怎么这么好的差事会轮到自己一个新人?

现在终于懂了。

这贤淑殿简直就是个虎狼窝。

淑嫔此人,用你的时候对你黏黏糊糊,不用你了,扭头打你一耙。

简直就是‘过河拆桥’本人。

“许灼,”惜字如金的皇帝,终于动了。

他看了看满屋子跪在地上的人,又看了看皇后,说:

“你先说说。”

听见自己名字。

许灼心底绷着弦狠狠一跳,浑身汗毛都跟着一炸,“先、先前,淑嫔娘娘身上有两道脉象,一个顺畅平滑,是娘娘的,另一条虽艰涩微弱,还是能感受到。微臣以为是未过三个月,胎还不稳的缘故。今日不知为什么,却一丁点都感受不到了。”

他说完,深深趴在地上,瑟瑟发抖不敢起身。

此时,太监领着刘子贤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