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春景看着这群人,又看了看坏了的门。
面色冷淡的罕见没有行礼。
此间主人语气疏离不善的问:“殿下是来杀人,还是抄家?”
他似乎真的病了。
整个人都有些萎靡,除了眉目依旧深刻明显,脸色苍白无血色,唇也不比往日艳丽。
双颊微微泛着潮红,声音嘶哑不清。
病得不轻。
太子见了他这副模样,顷刻哑火。
窜了二丈高的脾气一下子掉回了原地。
既没打算杀人,也不打算抄家的太子殿下,沉默了。
就在这尴尬时刻,乌达“当啷”一声,将刀推回了刀鞘。
宋春景凉凉瞥了他一眼。
“无故持刀伤人,损坏官员财务,擅自闯入朝臣家舍,”他冷冷道:“看来殿下这太子一职,坐的太稳固了。”
太子沉默片刻,终于开了口,“你病了。”
他陈述道。
声音嘶哑低沉,比宋春景的嗓子还要磨砺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