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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视线胶着在桌上的鲤鱼衔如玉摆件上,好一会儿,突然道:“今日负责打扫书房人的是谁?”

乌达看了一眼闫真。

闫真低声道:“是洒扫侍女,老人儿了。”

“越来越糊弄,这鱼眼睛里,下眼线尾部,都着灰了,”太子皱着眉怒道:“拉去砍了。”

乌达:“?”

闫真:“……”

门外站着值班,却遭受飞来横祸的侍女:“!”

侍女“扑通”跪在地上,不发一言,只救命般的看向闫真。

闫总管不愧是常常游走在太子拉的钢丝线上的人物,立刻便道:“我有一法子!”

太子看着他。

“您几日后就得南下,太医院必得派一个人,您同宋大人向来亲厚,院判知道如何做。”闫真道:“到时您再同他好好说说。”

“怎么说?”太子问。

闫真:“上回那种认错不成,太敷衍了些,您得想个诚恳法子。”

太子睁着眼,认真想了想。

闫真朝后头摆了摆手。

侍女无声息的又将命捡了回来,灰溜溜站在阴影里偷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