伞叶遮住他眼睛,只能看到唇微微张合,他哑着嗓子,说了一个字:“回”。
乌达松开握刀的手,松了口气。
太子登上马车。
马车默默前行。
乌达站远了些,唯恐煞气波及到自己。
东宫。
闫真站在门口迎接归来的仪仗。
太子下了马车,一路进了书房,咣当一声将门关上了。
闫真视线追随太子,被那满身戾气的背影,吓了一跳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闫真走到乌达身边,望着那扇紧闭的门。
堂堂太子殿下,叫人摆在大门口,当着那么多手下的面,闹了个没脸。
乌达简直没脸说出来。
他不答反问:“我听宋太医说什么当年怎么怎么样……”
“这咋回事儿?”乌达问,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
闫真“嗨”了一声,“好几年前的事了,那会儿太子不是还……”
他看了看,四下无人,刚要接话,乌达率先点了点头,“浑不济的,我知道。”
闫真张了张嘴,“……还年轻,有些言行无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