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敢问将军,还用在这里跟你废话,受着那个劳什子管家的气吗?
“院判,”宋春景诚心实意道:“我一个外臣,怎么敢跟宫中的娘娘有‘交情’,尤其又涉及‘宫中贵人’,您这话可别再说了,叫人听了去,可是皇家丑闻、诛九族的罪。”
院判:“……”
宋春景继续道:“若是牵连您与太医院诸位同僚,下官内心更是不安。”
他又正直、又体贴。
看起来还有点怕事胆小。
院判险些信了。
宋春景也想掸掸衣襟,奈何天冷实在伸不出手。
只好作罢。
他缩着脖子,抄着手,紧紧握着暖和的手炉:“左右将军府找的人是我,有事也归我担着,您别急。”
“你担的住吗?!”院判终于怒发冲冠,“你一个小小太医,保得住自己脑袋就不错了,你担的起个屁!”
宋春景身子往回撤了撤。
然而院判太生气了,手指着他都有些发抖,“你,好好答复了将军去,近日不得生事!”
“……那下官该怎么答复将军?”宋春景为难的问。
这里头有些内幕,却又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内幕。
院判也有些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