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滴——”

“滴答——”

周围似乎有滴水声，诺夜的大脑一片昏沉，几乎是用尽力气才终于睁开眼睛，看到的却依旧是一片漆黑。

他的眼睛……

“你醒了吗？”看到诺夜睁开眼睛，言乐冷笑一声，道：“将蛊王交出来，我给你一个痛快。”

“你不救我，我已经死了。”

言乐脸色一变，冷哼一声。

诺夜依旧什么都看不到，却十分从容地将头转向他的位置，嗓音沙哑：“言乐，当年的事情是我的错，我认。你要杀我，我也无法恨你，但是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？”

“直到现在，你还想和我谈条件！”言乐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，怒斥：“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？”

诺夜的嘴角渗出血来，浑身都疼得厉害，却还是坚持：“给我几天时间，我要处理一些事情，之后我随你处置。”

“你以为我会信你？”

“我不会骗你。”诺夜语气急促：“你对我好，我是知道的。”

就算他们是敌人，但他们小时候是很好的朋友，小时候言乐那样照顾他，他是不会伤害这人的。

他没想逃避自己的过去，他只是想……他只想回去看看兰渡，只想再见他一面。

“好啊，你将蛊王给我，我就暂时不杀你。”言乐的眼神闪过一抹寒芒。

诺夜虽然看不到，但心中还是生出几分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