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小子,吃饭了。”一脸严肃的中年男子在纸门内停下,看着懒懒散散的青年,微微皱起眉头,“又在搞什么名堂?”
轰乡披上了绣有金纹的外褂,坐起身。他举起小纸条,快速的晃了晃,示意道,“回信。”
产屋敷家主的信上都沾染了浓浓的中药味,连室内通风驱散余味都做不到,可见他的病情是有多么严重。
脸上已经爬了小皱纹的男子不屑的哼了一声,嘲讽之意毫不留情的从鼻音里展现了出来,脚尖一转朝餐室走去。
脚步声渐渐湮灭,躲在走廊下的一个男孩冒出了头,“和晖,父亲他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黄红发色的男孩焦急解释,“他……只是想喊你吃个饭。”
自从哥哥不听父亲的话毅然加入鬼杀队后,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,今年新年哥哥也来信说:因为当上了[柱]而不能归家。
可父亲并没有为哥哥的荣耀而感到开心,相反,炼狱千寿郎发现自己的父亲比以往更加沉闷了。
直到半个月前,轰乡背着行囊请求借宿一晚住进了炼狱宅。
炼狱槙寿郎的[柱]级工资留有不少,只要不去乱花钱,让家人富足一辈子是完全没问题的。
看看那些多余的存款,似乎炼狱槙寿郎喝点小酒也不是不能接受。
自从千寿郎的母亲死亡后,槙寿郎就退出了鬼杀队,日渐悲沉,不再关心两个孩子的成长,即使是杏寿郎当上了[柱],也没有得到他的认可。
而那位金发青年到来后,家中几年的压抑气氛不见了,父亲不再白天酗酒消极度日,取而代之的,是一位总是火山爆发的中年男子。
来的第一个晚上,轰乡就以自己受不了酒味为由,把炼狱槙寿郎的酒全扔了。
也不知道那位金发青年是怎么找到男人私藏xx的地方,每个角落都清得一干二净。
黄红发的中年男性披上外套,怒气冲冲的去找住客质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