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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禾拉耸着眼颌首,这就来困意了,忽察觉到太子轻抚,低声道:“做什么……”

段鹤安停顿下来,盯着她的容颜,苏禾本就醉醺醺的,眼眸里水气弥漫,便趁着酒醉讨了个温顺的吻。

末了,见她还在不知所云,这桂花酿的酒劲竟这般好?段鹤安心仪得紧。

近十来天了,阿禾可怜下他吧。

……

整整一晚,苏禾没得睡个好觉,又被太子反反复复折腾近天亮,本就醉着酒,好在喝了醒酒汤,醒来时,头不见疼,可她浑身上下酸疼,下了床也起不来身。

身子上也红点斑斑,他总是如此,定要在留下痕迹才满意。

直到那太子下朝来,似乎精力还可,苏禾有些来气,她便揉着他气色尚佳的脸,气道:“殿下这般纵欲过度,肾可还上佳?”

太子一脸正经,接过她的话道:“为了让阿禾有上身孕,孤辛苦一点也无妨。”

是故意听不出她的反讽吧,苏禾心里气不过,便抓起他的手咬下一口。

见那骨节分明的手上有了一排细小牙印,着实要好看,苏禾心里舒服得许多。

由于卧着榻未能起身,苏禾与林容笙设的粥铺,她都晚到一日,赶到那临时搭上的粥铺时,林容笙已忙活许久了,见苏禾来,她微微一笑。

城门不远的街上,好几批都是无家可归的百姓,由于洪水未退,冀州城内无处可去,难民诸多,今年的庄稼是种不成了,只能选择赶往最为富足的京城。

朝中也在做着对应之策,手握巡防营的梁候管理这群难民莫在城中滋事,待冀州灾情抚平,再将百姓引回去。

粥铺设得简单,皆有林家护卫在施发清粥与馒头,林容笙看着苏禾走来,不禁心道果然是病到了,今日的阿禾,行走似乎缓慢许多。

自太子与苏禾表明,他与林容笙只是君臣关系后,苏禾也就看淡许多,只是在纳闷为何是君臣?

二人在粥铺忙活许久,苏禾本身子弱也是许久不干重活,不一会累上了,如今这副身子还真是不经用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