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躺下,苏禾浑身紧绷起来,额头抵着段鹤安胸膛,他身上淡淡的幽香很好闻。
此刻她脑子里却想的是,这姿态过分的亲密,今晚她得承宠吗?
段鹤安知晓察觉出苏禾些许紧张,心中微叹,俯首在她颈肩蹭了蹭,低沉道:“孤与阿禾是夫妻。”
让她不自在了吗。
段鹤安眸中几分委屈,再道:“亲昵些不是应该的吗,共枕眠不是应该的吗。”
眼前的男人黯然低落,苏禾眨巴眼,这些都是应该的,她却觉得哪里不太对。
可太子好像很伤心,突然觉得自己很罪大恶极,既然她已嫁他为妻,何须介怀什么贞操的问题。
思索片刻,苏禾深吸了一口气,给自己壮好胆子后,抬手勾搂住段鹤安的脖子,细声道:“来吧。”
说罢,凑上去蹭一下他的薄唇。
段鹤安微怔。
苏禾两片红晕就飘在脸颊上了,在她失忆之前,也应做过很多遍了吧,作为太子妃,她担起伺候好太子爷的责任,也理所应当。
想着想着,苏禾低着首解衣口,她缓缓贴紧过来。
见此,段鹤安喉结难耐地动一下,本想只是戏弄下这个丫头,不曾想她竟献上来。
这让他不禁眉眼弯起,阿禾还笨拙地抛媚眼。
这可如何是好,他心动得紧,不过她是不是想歪了,如今她的身子这般虚弱,也经不住他折腾。
苏禾扒拉着他衣物,一通乱来。
段鹤安捏住不老实的小手,在那鼻梁淡痣上亲亲,便将她的衣裳拉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