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愈更是一头雾水,萧晏咳了咳提示凤俏不要瞎说话,桓愈似乎明白了,这周生辰似乎瞒着弟子们回了西州。
三个人正面面相觑,周生辰的声音自远而近:“你找本王?”
萧晏和桓愈立即笑了起来,只有凤俏转身间一脸懵。时宜巧笑着向前施礼:“见过桓先生。”
桓愈自是找到了凤俏也施礼的答案,禁不住向前小声调侃周生辰:“你这是将弟子都调教成了一个模样!”
周生辰皱眉看了一眼凤俏,便猜到了刚发生的事情。然后笑着点头:“多懂些礼数,她将来用得上。”时宜听此,狐疑地瞅了瞅凤俏,大概也猜出个一二,便笑了起来。
团坐在案几前,时宜自是给大家煮茶,递给萧晏茶水时问:“军师伤势恢复的怎样?”萧晏点头表示:已无大碍。
桓愈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,便提出来南萧现在情况复杂,若打算趟这池浑水,可能要做好万全的准备。
周生辰明白他说得什么,时宜面色紧了紧,担心起来。周生辰看出她的担心,便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水说:不必担心,经历过了这么多事,我们不都走过来了。
时宜抿嘴点点头“嗯”了一声。
凤俏一听有事情做,心里无比期待,两只眼睛中明显略带喜色,她吹了吹茶水说:“师妹还是胆子小,你都上过战场,经历过羌王府之事,我们都在身边,还有什么可怕的。”
时宜倒完一圈茶水坐了下来说:“我害怕不是因为胆子小,是因为我怕至亲有所闪失,每次身陷漩涡之中,能全身而退自然是好,若不能,那便是无底深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