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是她有什么事不得不去后山了呢?还请门主稍安勿躁,要是夏姐真的没什么问题的话, 她肯定会来的。”
“而且夏姐的为人我最知道了。她就是典型的嘴硬心软,看看这么多年来,她说看不爽书雁多久了,还不是照样给她配药浴么?要说夏姐会背叛咱们,门主啊, 别怪我护短, 我第一个就不信!”
杜云歌终于开口,说出了自从回到了忘忧山以来的第二句话: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“那可太好了。”秋月满赶忙笑道:“如此一来,只要等夏姐一到,谣言便不攻自破,什么都能水落石出, 门主和书雁也可以安心就寝了。我已经让人给门主把房间收拾好了, 书雁的药浴也已经备好了。”
“明天一早,门主且多睡一会, 书雁照例早起和我们一同去习武堂, 也好检验检验下山这么久了, 身手有没有退步,等门主洗漱完再吃个饭,便来练双剑合璧,怎样?”
对于杜云歌和薛书雁的双剑合璧,秋月满真不是一般的上心,积极得简直就好像杜云歌练的不是剑法、而是能给她凭空变出摇钱树来的好东西似的。不过这套剑法没什么问题,不管是分是合都是好东西,进能攻退可守,杜云歌便点点头应了下来:
“我也可以早起的。”
这下连忧心忡忡的凤城春都笑了,满怀宠溺地开口道:“好好好,你也早起早起,行了吧?”
杜云歌回想了一下,发现自己之前这么些年来在忘忧山上的时候,还真的陷入了某种怪圈:如果人人都不管她的话,她还真能早起得来;如果是凤城春和云暗雪让她早起来习武堂练功的话,她也能起得来;但是如果是她看着薛书雁早起很辛苦、想要跟她一同辛苦的话,那绝对就起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