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余笑道:“荣王一系的狗腿。”
“只骂我一人也就忍了,可他居然不开眼的连你也骂。我不想再看见他。”安如昔轻飘飘说了一句。
唐余点点头,附和道:“为夫也觉得他烦。”
次日清晨,那老古板半夜突发急症,死了。
不过大家对那人脖子上的勒痕和窒息吐出的舌头,都看得真切,不免人人自危心有余悸。
听说长公主这次来南唐,带来的不仅仅是一车车的礼物,还有随从侍卫和不知多少隐身暗处的影卫高手。
于是接下来日子清净了不少,没人再敢公然发表对大雍长公主不敬的言论。
此消彼长,南唐使团们不敢瞎bb,唐余就越发嚣张起来,彻底开启了宠妻狂魔的模式。
四皇子发话了,大夏天的不惜重金,让人从沿途的富贵人家买冰。不仅亲自伺候在长公主身旁端茶递水添酒布菜打扇子,还特意每到一个地方,就让官府进献特产和美男。
买冰和特产什么的不过就是糟蹋钱,让进献美男是几个意思?
长公主所过之处,正经人家长得稍微端正的男子,大白天都不敢上街了。结果据说人家长公主压根看不上那些没经验的正经男子,专挑的是各种经验老到游戏花丛的风流公子,单独领入房内探讨某种不可描述的心得。
这些男子每每是兴高采烈应召而去,脚步虚浮脸色苍白垂头丧气的回来,绝口不提与长公主在房内干了什么,此后便一蹶不振,再不见与哪家女子有什么瓜葛。
莫非长公主貌若天仙,对付男人的手段奇诡高绝。否则这些花丛老手,怎么一个个都改了性子,足不出户守身如玉了?
其实不然,安如昔自己是没有那种高超经验的。她如今只是感慨师傅这次做的新药,功效类似于现代的化学yan割制剂。那些狂蜂浪蝶的男人,一旦被唐余核实身份的确是欺负过良家妇女的,进了她的房里来,不想立刻死,也只有乖乖成为试药的材料这一条活路了。
“殿下,那么多男人都满足不了你,你还想要什么?”唐余故意说着如此会引人歧义的话,挤兑一脸强装y妇状的长公主,“殿下的名声已经坏的不能再坏了,还想怎么败?”
“讲真,其实这次来南唐,我并不打算给你父皇和兄弟们什么好脸色。我只想见见你亲娘。”安如昔收起荒y模样,展露出少有的新媳妇羞涩温婉的气质,正色说道,“记得你说过这世上能无条件对你好的只有你亲娘,我想问她请教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