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被扣住,他身子被转回去一点。
晏辞抽出张纸巾,慢条斯理将少年嘴角薯片残渣擦去,摸摸他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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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,夏稚年回去夏家,昏天黑地的睡了大半天,晚上吃完饭,再下楼找水喝的时候,忽然意外听见夏家几人闲谈。
知道他们昨晚跑去废弃实验室玩,夏鸿遇稍有感叹。
“年纪小就是胆子大,也能熬夜啊。”
“不过晏家那个小孩儿会陪年年去,我是真没想到。”夏鸿遇轻叹口气。
夏稚年:“???”
这话什么意思?
夏问寒问出他内心想法,夏鸿遇和江鸢对视一眼。
“小寒,你那时候还小,之后晏卫两家又对此事讳莫如深,不让人提,渐渐就好像被人忘了。”
“其实哪里会忘呢。”
夏稚年:“???”
夏鸿遇并不清楚角落情况,接着道:“当年晏家那小孩,他母亲卫茵的死,算意外,也不算意外。”
“卫家势大,晏时威借与卫家联姻也渐渐往上爬,后来卫家落败,但他们家女儿又成了新权贵晏家的夫人。”
“没等再沾沾光呢。”
“晏家,突然发生了一场恶性绑架。”
……绑架?
夏稚年心里一沉。
同人文里没提过这个。
“绑匪劫持了卫茵和孩子,也就是晏辞,让卫家拿他们最后一块带着大生意的地皮来换。”
“卫家衰败,但瘦死骆驼比马大,那块地也是他们最后底牌,他们靠着那块地撑到现在,终于等来如今的翻身。”
“也就是说,用来赎人的条件,他们没给出去。”
夏稚年拧眉,心脏忽的一沉。
江鸢叹气,“绑匪为了示威,当场残害了小辞母亲。”
“可怜小辞那孩子那么小,和年年同一年出生,才五岁。”
“警察找过去的时候,绑匪逃了,他就一个人坐在血泊里,怀里抱着他母亲的身体,不言不语。”
“再后来……就听说那孩子有严重洁癖,谁也不愿意碰,脏乱地方也从不去。”
“咔嚓。”
角落猝然传来一点动静。
夏家三人匆匆回头去看,就见小儿子在墙边不知道站了多久,脸色有些说不出的难看。
“年年。”
江鸢有点担心他,“已经过去很多年了,小辞和你关系好,性格也温和,应该是走出来了,你别太忧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