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个结果,阿善想不到,却也没觉得意外。
夜晚风凉,入冬后这雪三天两头的下着很少停歇,阿善从容羡身上下来,蹲在地上团了个小雪人,握在手中同容羡说:“咱们去看看祖母吧。”
“好。”接过阿善手中的小雪人,容羡牵着阿善去了慈孝太后寝房。
这个时候慈孝太后还不知道死牢的事情,见到阿善被容羡牵着进来,她的目光落在两人交缠的手上,含笑着嫌弃容羡:“走个路都抓着人丫头的手不放,生怕她跑了是不是?”
容羡拉着阿善坐下,将另一只手中的小雪人摆到桌子上,仍旧没松开阿善的手。
“嗯,我家善善那么好,孙儿自然要看牢。”
慈孝太后啧了声,明明是满脸的嫌弃,嘴角的笑容却扩大的更厉害。容羡话少,慈孝太后身体虚弱话也不能多说,所以全程都是阿善在说话。
以前的容羡总嫌阿善吵,不能理解一个姑娘家怎能如此聒噪。现在他勾着阿善的小指听着她软软甜甜的声音,见她丝毫没有住嘴的意思,松开她给她倒了盏水。
“渴不渴?喝点水再说吧。”阿善同慈孝太后聊得正开心,突兀被一道声音打断,唇边还抵上了一个茶盏。
那一瞬间容羡在阿善眼中看到了多种情绪,她没喝他喂过来的水,甚至还推开他的手闷闷质问:“你是不是嫌我烦了?”
容羡是真的冤枉,他将手中杯盏轻轻一转无言,阿善确定了:“我就知道你是嫌我烦了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容羡叹气,只能将手中的茶盏放下。
阿善怎么会信他,这男人以往就不喜她话多,为了堵住她的嘴什么威胁都用过。想起过往的事情,阿善冷哼一声:“也不知以前是谁天天嫌我话多,扬言要拔掉我的舌头呢。”
容羡威胁阿善的话太多了,但他还真不记得自己说过这句。他不吭声了,反倒是阿善拿过他放到桌上的茶盏喝了起来,容羡淡淡扫过,轻按额角无奈道:“善善,过去的事我们不提了好不好。”
阿善轻哼,小声嘀咕道:“你对我不好还不让我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