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善受不住了,不是因为容羡喊得太苏,而是她因为容羡这一声让她脊背生寒,觉得危险。
硬着头皮往容羡身边靠去,容羡伸臂将人揽住,大概是感受到阿善的紧绷,他索性将人自己抱到了腿上。
马车晃晃悠悠朝着城门处驶去,容羡怀抱着人按住阿善的后脑,低头似有若无轻吻着她的薄唇,【】阿善想推开他,但被容羡截住双手按在身前,随着马车颠簸后的突然停下,阿善唔了声。
“怎么了?”容羡稍微撤离,他声音低哑带着股散漫的态度,自认并没有弄疼她。
阿善挣了挣被容羡控住的手,她脸颊发烫头昏脑涨,雾蒙蒙喊了声疼,“你压到我了。”
容羡这才发现他将阿善的手按在了她的心口处,那处烙印严重还没有好转,轻轻扯到就会疼。
他稍微松了松手,脸颊轻轻擦过她的脸颊道:“那我轻些。”
意思就是还要继续。
“别……”阿善想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忽然要亲她,她扭头避开容羡的亲吻,察觉到马车不动了,赶紧转移容羡的注意力:“马车,马车怎么不动了?”
她也是问的巧,刚好车外马蹄声渐近,玉清骑在马上对车内的人道:“爷,王大人和李大人都到了,王统领押运的粮饷出了些问题,晚些才能出发。”
阿善这才知道,这次随行的人还有玉清。
掀开车帘,阿善看到浩浩荡荡的一行队伍就属容羡带的护卫最多。这次前往南方的不仅仅是容羡,随行还有成烨帝派来的几名官员,他们是协助容羡治理沧海城的。
“出发吧。”清晨风凉,容羡又捞回趴在窗边看的阿善。
她现在身体还是太弱了,多次的反复受伤导致她身体极难调理,此时并不适合奔波。因为要连日赶路,所以阿善这几日都停了药,只能靠擦些药膏来缓解伤口带给她的疼痛。
身上擦完药后,阿善靠坐在容羡身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,中途她起来吃了些东西,因为太过无聊又不能走动,她只能窝在马车里继续睡,这一睡就睡到夜晚,最后是被过于摇晃的马车颠醒的。
“饿了么。”容羡也在闭目养神,感觉怀中的人动了,他也随着睁开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