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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太激动了,没注意脚下嘛。

阿善对着他尴尬一笑,跟在他身后进了寝房,“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呢?”

容羡和她一样,都是罚跪了一夜未能休息,他进屋后马上换上了干净的衣服,见阿善站在原地还在看自己沾满泥巴的鞋子,他按了按额角把人喊过来:“换衣服,快点睡觉。”

阴雨天容羡就会头疼,今日自然也不会例外。

吃过南宫复开的调理药方后,近些日子他的疼痛已经有所减缓,但那些药终究比不上阿善身上的体香。

在阿善换好了干净衣裙后,他一把把人捞入怀中,低嗅了口她身上清甜的药草香,他抱着人往榻上倒去,“快睡觉。”

这些天日日下雨,于是容羡每天都是这么抱着阿善睡觉的。

阿善一开始抗拒,但发现自己抗拒不了后也就放弃挣扎了,她发现自己是个特别没出息的人,遇到强敌总会一退再退,以前她是不想和容羡有身体接触,现在她觉得只要容羡不那个她,就随他怎么样吧。

不知从什么时候产生一种神奇认知,阿善认为容羡不是个正常男人,在那方面有某种隐疾,所以对他异常放心。

“喂。”翻了个身,阿善想起自己刚才的问题,她与容羡面对着面道:“你还没告诉我,你要去几日呢。”
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容羡闭着眼睛呼吸清浅。

他靠的阿善很近,缓慢睁开眼睛时,漆黑漂亮的瞳眸中清晰映着阿善的面容。又朝着阿善靠近一分,他的手落在她的脸颊上,勾起她颊边一缕柔长的发缓慢绕到指间,漫不经心的问:“阿善难道还想逃?”

阿善心里一咯噔,赶紧摇头表忠心:“不敢了不敢了,我、我真的不会跑了。”

“哦?”

容羡直勾勾看着她,“我记得我这次把你抓回来还没怎么罚你吧,你怎么就不敢了?”

阿善有些紧张:“难道这半个月的罚跪还不是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