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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善听出了容羡的嘲讽,反正她也不喜欢他所以听到这话她没有半分的不好意思,眨了眨眼睛,她趴在书桌边沿与容羡面对面:“那你还要听我讲吗?”

“我说了,讲不清楚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。”

小心思再次被拆穿,阿善妥协的叹了口气,“你没事干嘛要听我讲这些呀,我以前没给你讲过吗?”

……我以前没给你讲过吗?

本是随口问出的一句话,但阿善在出口后却忽然意识到什么。一股阴森森的寒意从脊背开始窜起,她忽然想到,作为一个失忆的人,她应该在容羡提起子佛的时候,就应该反问他自己以前有没有提过。

完了。

千防万防,阿善再怎么提防小心也不可能事事不露马脚。有些紧张的舔了舔薄唇,她小心翼翼看向容羡:“咱、咱们成亲这么久了,以前我都没同你讲过佛岐山上的事情吗?”

是了,作为一个正常的失忆患者,她如今还有夫君,当夫君问起自己过去的事情时,她肯定会疑惑自己以前有没有讲过。

“没有。”容羡表现的极为平静,“只提过几句,并未细讲。”

“你作为我夫君,应该是我最信任的人,那我为什么不同你细讲呀?”阿善这才是踏入正常失忆患者的模式。

容羡放下手中的笔,在抬眸时他眸色很黑,莫名间阿善又产生那种很怪异的感觉,就在她以为自己失忆的事情被容羡拆穿了的时候,容羡又拿起笔用笔尾点了点阿善的鼻子,逗猫咪似的,“因为以前你每当提起子佛,为夫都会吃醋。”

hehe,不要脸。

深深被他这句话膈应到了,阿善不由就在心里骂了句容羡。

“既然你以前每当听到我提起子佛就会吃醋,难道现在我提起子佛你就不吃醋了吗?”阿善就是不想和容羡将佛岐山上的事情。

鼻子被容羡逗弄的有些发痒,她别开头嘴角下弯做出可怜巴巴的表情:“我知道了,夫君是嫌弃我失忆了,所以你现在不爱我了才不会吃醋了对不对?”

“呜呜呜呜我好惨,我这么貌美有钱的夫君不爱我了,你要我以后可如何是好?”

“夫君你是要休了我吗?还是说你在外面又有了别的新欢?如果真的有,那么阿善只求夫君一纸休书送来,你放心,我一定走的远远的不再缠着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