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容羡离开许久, 阿善才恍惚反应过来那人做了什么。
她, 被那狗男人亲了?
好似不太确定般,阿善迟缓的伸手触了触自己的唇瓣,就好似又感触到刚刚那个瞬间, 阿善被吓得头皮发麻, 慌慌张张往楼上的房间走时, 目睹这一切的修墨站的宛如一尊冰雕,盯着她正冷飕飕的释放寒气。
阿善此时已经顾不上什么修墨还是修白了,要不是因为腿伤拖累了她的速度,她恨不得立刻冲回自己的房中——
洗脸。
容羡主动亲她,宛如一场噩梦。
……
容羡走后,彩霞口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。
不过目前的现状是, 阿善的脚伤不易好,而玉清自那一跪后至今卧床休养, 眼看着存积的药材很快用完,柳三娘主动开口:“妹子你要是信得过我, 不如就让我替你去采药吧?”
如今天寒地冻草木枯萎, 采药本就困难,更何况是有搜寻目标的采药。
阿善张了张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好,她这一答应欠下的不仅仅是柳三娘的人情债, 更是有她无法报答的情谊。
“谢谢。”阿善如今也就只有这一句了。
或许是自从她穿入这本书后就没遇到过一个正常人, 所以她对每一个帮助过她的人都记得极为深刻。
当初她逃下山好心租给她房子的老伯算一个, 被强行带到皇城后, 跟随在她身边的玉清是一个, 如今来到彩霞口又多了一个柳三娘。阿善其实很容易就能满足,就这样仔细想了想,她忽然觉得自己过的也不算太惨。
在柳三娘带人去采药后,阿善闲着无聊又去了修白房中,本以为在昏睡的少年这时目光清醒正呆滞的盯着木窗看,听到推门的声响,他眼中的光彩转瞬即逝,很快又恢复了的平静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